说到愚蠢很多网友都觉得这样的事情还算得上是用来形容人的,但是今天小编要说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可以放在环境中,很多时候你也会发现其实很多人都处在愚蠢的环境中,那么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解决这样的情况呢?下面跟随小编一起看看详细的介绍吧!
我们的心智还没有达到理性之人的水准。体制内的人想尽一切办法要把自己的领导捧上天,领导不成为真理,大家就不能活下去。体制外的人,也在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喜欢的某个反对者推到圣人的位置,仿佛这个人如果不站在云端,就没有号召力。唉,每个人都不过是人,这个道理真不好理解。照这个心智继续玩下去,我们再当5000年奴隶,也是配得的。
索罗斯就是新一代“地上天国”乌托邦理想主义帝国的建造者,这个人带给人类的伤害,将会超过马克思。遗憾的是,现在能意识到索罗斯危害的人太少了。感觉整个欧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德国尤甚。愚蠢的人们都在索罗斯的麾下,跳起魔鬼的舞蹈。
在我们没有真正认识自己之前,所有的合作与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效的。无论你怎么做,你都是把自己的肉体和生命亲手送进这台绞肉机之中。你所拥有的,正是要杀死你的。你拥有权力,权力会杀死你;你拥有财富,财富会杀死你;你拥有知识,知识也会杀死你。你无处可逃,你的人生就是等待一场必然的杀戮。
中国书生如何安慰自己,第一是强调中国文化的特殊性安慰自己的无知感;第二是读书人互相吹捧,用人和人之间的攀比来安慰自己的虚荣心;第三是每个人都把治国平天下当作人生第一使命,每个人都有一种在野如在朝的幻觉,用这种宏大叙事的幻觉,安慰自己的无力感。没错,这是对中国知识人的人性论怀疑,主要呈现为一个复杂的人性论格局:无知、虚荣、无力。
儒家大同理想,是一幅关于人类极乐世界的想象蓝图。所谓各取所需,各尽所能,每个人的幸福指数都达到绝对最高指数。这样的幸福生活想象,的确值得后世的人们竭尽全力去追求。多少无知,多少邪恶,尽在这样优美的想象和追求之中。
下一次大饥荒时代的来临,可能与货币有关。是的,人类社会的一切之事,都不在进步状态,而是在堕落和败坏之中。比如货币。最稳定的货币,是金本位制度。稀缺的黄金,成为发行货币的基准给定和边界给定。后来人们为了满足货币的扩张,用白银或者铜,代替了黄金。再后来用纸币代替了铜。假以时日,作为现金的纸币将会被数字替代。这种替代,是作为人类的一种科技的进步事物而出现的,但是,这是一种诅咒式的进步。可以肯定,当这种数字化的货币成为惟一的货币形式,人类真正的大饥荒时代就来临了。只有到那个时候,人们才能理解哈耶克曾经讨论过的“货币非国家化”理论的价值。然而在那个时候,可能所有具有货币思想力的人们,都已经被饿死了。少数几个没有被饿死的学者,都在鼓励国家继续漫无边际地超发货币。因为对于每个国家主体而言,这种仅仅是一个数字的货币,其对政府欲望的约束力度实在是太小了,而发行货币的成本实在是太低了,低到任何一名自负的货币管理者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说出一串数字。是的,这就是我们的即将来临的大灾难,只要他愿意这么做,只要这么做对于他有利,他,为什么不呢?
想起德鲁克的一句话,资本主义是一国范围之内的秩序。什么是资本主义,哈耶克说,资本主义就是自由企业。按照这样的思想边界给定,当资本主义越过国家的边界,就不再是资本主义的自由观念秩序,而是中性的贸易规则。既然是中性规则,那么所有对规则的破坏与践踏,都是不能接受的。如果在全球化贸易规则的命题上,有人肆意践踏,却没有得到必要的惩罚,反而获得一定的收益,那么,我们可以预测,一个大范围的灾难时代可能就要来临了。
都说人心坚硬如铁,其实真实的局面是,人心坚硬如同钻石。在作恶命题上,人永远会走向更深更黑之处,绝不放弃。在这里,所谓的致良知,所谓幡然醒悟,断无半点可能。再大的灾难也不可能让一名杀手惧怕,再多的死人也不可能让一名皇帝怜悯。一个具体的人,应对灾难的惟一正确方法,是自由迁徙。谨记之。
人类社会隔一段时间总会冒出几个“地上天国”的思想家,当时当地几乎无人意识到他们的败坏,只有当苦难渐次退去之后,人们才开始慢慢发现他们的错谬之处。儒家大同社会,柏拉图理想城市模型,马克思的共产主义蓝图,索罗斯的进步主义,罗尔斯的正义论,安兰德的市场自由至上构想,都是这个套路。所以我们必须说出,人类所有的理想主义陈述,都是极其错误的。当一个人或者一个地区还在愚蠢地讨论所谓理想,意味着这样的人心智还没有发育完整。按照这个观念去梳理思想史,会发现人类社会真正的思想家少之又少,或许奥卡姆的威廉、帕累托、哈耶克是少数几个真正有思想的人。
知识兴起的三步骤:直觉能力、假设能力、过程细分能力。其中,直觉能力和假设能力,必须依赖于伟大的基督信仰,只有当一个人的基督信仰生活完全建立之后,他才会在一种习惯的观念秩序中,有可能缓慢升起这种不可思议的直觉能力和假设能力,比如牛顿。而过程细分的能力,则属于一个人在理性范围之内的想象力,一个人通过知识的细分,工具的细分,对象的细分,得以建立起工具理性层面的知识体系,比如爱迪生。
孔子、孟子倡导人性之善,而荀子则倡导人性之恶。孔孟开创了中国人的伪善传统,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荀子和学生韩非李斯,把人看成丑恶垃圾,用法家专制奴役人性,剥夺人的尊严与权利。人是综合之人整全之人,是敬畏星空和心中道德律的人。儒法传统,既不会赞美人也不会怀疑人,构成某种愚蠢的传统。但问题的复杂性远非如此,作为一名中国人,我们能够理解有的人使劲装好人,装君子;也能理解有的人把别人当成猪狗,视其他人为草芥,为蝼蚁;但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有的人明明不能认识自己,却总想启蒙别人,改变别人。是的,伪君子好理解,杀人如麻的屠夫也好理解,但遍地先生,个个都是启蒙大师的人性之罪恶,不好理解。
关于人的意义,除了赞美,怀疑,还有第三维度的意义:交托。赞美上帝、怀疑人性、向上帝交托。三个方面合一,构成人的意义的三一模型。
人的肉体和灵魂有重量,这一生是持续下落的过程。如何在不可抑制的沉沦中寻找一种向上攀升的力量,成为人生最重要的命题。多年以前,有人看见我的身边堆着萨福的诗、肖邦的夜曲,曾经怀疑我这样的生活,能够坚持多久。多年以后,我越过诗,越过肖邦,用我破败的手,抓住了耶稣的话语。哈利路亚。
最近细读了一遍唐诗三百,深感观念秩序的局促导致人性论和知识论的局促,唐诗普遍肤浅,意义重复。基本就在几个固定的意义指向上抒情:家国、乡愁、山水寄情、淡泊,凡此种种,都是一些外在体验,很少看到内在的人性撕裂和悲剧命运。
一只生活在贵州石门坎的麻雀,和一只生活在阿拉斯加的麻雀,外形是一样的。我花了很多年的时间,试图发现它们的差别,事实证明,无论羽毛的颜色,嘴唇的曲线,还是脚掌上的皱纹,叫春的声响,两只麻雀都是一样的。后来我怀疑,要么是石门坎的麻雀飞到了阿拉斯加,要么是阿拉斯加的麻雀飞到了石门坎。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两只麻雀竟然一模一样。
死亡是人生最好的教科书,一个人遭遇死亡的击打,时间越早越好。感谢上帝,让我在20岁刚刚出头,就深切感受到了死亡的意义。那时我以泪洗面,那时我无语问过苍天。多年之后,我才知道,死亡的功课,才是上帝给我的最深刻的功课。没有关于死亡的练习,我的命真的就是尘土不如了。
我们很苦,知道吗,很苦。如果说海水是咸的,我们的泪水就是苦的。如果说大地流淌的是河水,我们流淌的就是汗水和血。汗水喂养的是苦难,而血喂养的是尸体。所有没有经过忏悔的错误,都会重复再重复。这是我们应得的惩罚。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人性存在的普遍图景是这样的:圣经爱人如己的观念秩序,其平行秩序是无所不在的对人性的怀疑。在方法论的意义上,人性论意义上的爱和怀疑,都是无力的,因为人类的理性有限,爱与怀疑都不过是人的行为。
圣经建议人向上帝交托。不向上帝交托的爱,是愚蠢;不向上帝交托的怀疑,是冷漠。只有将爱、怀疑和交托想象成三个秩序合一的秩序:爱+怀疑+交托,我们对自己的认识才得以构成某种改进(更新)的秩序。人通常抓住一点,就以为抓住了真理,这就是人类愚蠢的境况。
中国人的观念秩序,类似于一个人从小习惯了某种味觉,到死都不会改变。比如湖南人的一生就是到处寻找辣椒,而上海人看见糖就看见了幸福。文革中长大的人,最大的努力就是回到文革。当过知青的人,最大的理想就是让每个人都变成知青。理所当然,小时候饿过肚子的人,最是怀念大饥荒的时代。如何走出如此荒诞的局面,这才是最大的人生命题。但我们深知,人并不能真正改变人,所以我们祈祷,愿上帝的话语临到每个中国人;愿每个中国人能够在福音里重生;愿我们败坏的肉体和总是沉沦的灵魂,能够被上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