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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 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

时间:2018-09-18 作者:网络

《喜丧》其实整体是一部带有悲情基调电影,它用喜丧表达的是对一位八十多岁老人的葬礼的感受,十分的真切,十分的贴近生活,让人感觉有一些沉重,但是却也不得不去面对。那么,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 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

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 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

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

喜丧指的是死者是德高望重,福寿双全者,家族兴旺;

年纪在八九十岁,这样的死者葬礼可以说是喜丧。

电影片名“喜丧“,指的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林郭氏的丧礼。

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

当“正常生活”和“照顾老人”站在对立面的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点其实就是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

《喜丧》导演张涛:我们太关注生活本身忽略了老人

去年西宁FIRST青年电影展,张涛的《喜丧》从包括《八月》、《中邪》在内的九部新人作品中胜出,同时获得最佳剧情长片奖和最佳导演奖。王家卫带领的评审团评价该片“关于社会过渡阶段失根性的深刻议题中,有关怀在侧;在传统家庭结构伦理崩塌的现实语境中,却没有过度批判的痕迹,不露辞色,冷静洞彻。”

《喜丧》主人公是86岁的农村老人林郭氏,她35岁守寡,育有四子二女。如今林郭氏在农村老宅独自生活,子女忙于生计无暇照顾她。随着林郭氏身体状况逐渐恶化,不愿意去敬老院的开始到子女家轮流暂住,不断遭遇儿媳们和女婿的冷遇。最后,见遍了儿女。决定去敬老院的前一天夜里,林郭氏去世。林郭氏是千千万万农村母亲的代表,她坚强、厚爱,养育子女长大,最后,安静地离开,没有任何哀怨。

今年戛纳电影节,《喜丧》入围ACID展映单元,导演张涛前往和观众、媒体分享这部电影。

搜狐娱乐:看了你的片子觉得特别好,应该是可以参加釜山或者戛纳电影节的。为什么没有来过,当初就没送是吗?

张涛:没有,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完成,正在制作。

搜狐娱乐:你的电影看起来应该是小成本,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拍的?

张涛:不到150万,前期后期加起来。

搜狐娱乐:这个钱,当初找得容易吗?

张涛:作为作者来讲,应该关注作品本身。酒香不怕巷子深,在今天这个数字化的时代,我觉得资金的困扰,倒不是最主要的一个创作的阻碍。

搜狐娱乐:这个电影整个感觉就像一个纪录片似的,特别真实。这是因为你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对这个特别熟悉吗?

张涛:我们是一个农业大国,我们的家庭,都和农村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的奶奶是一直在农村中生活,到去世。这种特殊的家庭背景,让我对这个世界有很大的切身体会。

电影的真实性,是我们一直所追求的。我们最后选用完完全全没有任何表演经验的土生土长的农民,虽然有难度,但是这些农民身上所带来的那些气息,尤其奶奶、儿媳这种,她们真实的生活体验的东西,时间流淌过,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无法用科班出身训练去模仿所能表达的。

搜狐娱乐:在中国,普遍是年轻人对自己的下一代挺好的,但是对自己的上一辈不孝顺。

张涛:孔子在几千年前的时候已经在探讨生老病死孝道的问题,后来会有一些子欲养而亲不待这种说法。可能是我们太关注生活本身,忽略了我们家庭的老人,我们的母爱,我们的亲情。这里头没有简单的道德批判或评价的意思。我们无论用何种方式对待我们的老人,但是我敢说每个人的内心底都是爱我们的亲人的。中国人是很含蓄的,我们这个民族,也是很委婉的,我们会把一些感情长埋心底。

电影喜丧的含义是什么 电影喜丧中不可解决的家庭问题是什么

搜狐娱乐:电影里有两个细节,一个是母亲不愿意去敬老院,还有一个就是到最后的时候老人总是爱笑。为什么老人会有这样的反应?

张涛:笑这个,我外婆去世之前,她就是脑血栓堵塞,控制情感的区域出了问题,她就喜欢笑。我的妈妈她也是脑血栓后遗症,也存在情感交流的障碍。可能会引起大家的误解,你是不是在批判?其实不是这样的。我的印象中,无论是外婆、奶奶和妈妈,她们在最后的人生阶段的时候,都是特别乐观的,对儿孙没有什么抱怨。她要么就是沉默,要么就是一直是宽容,这也正是我们为什么用笑来表达这个故事。中国人还是很敬畏死亡的,之所以提出这么一种死亡的方式,想让大家变得更加勇敢地来面对死亡的话题,更加坚强地来面对我们老人逝去的这个行为。

今年戛纳电影节,《喜丧》入围ACID展映单元。

搜狐娱乐:农村题材的电影拍的特别好的都是从农村生活出来的导演,比如像你,像李睿珺。

张涛:金字塔是有底端的,如果金字塔没有底座的话,那个塔尖是无法存在的。作为中国13亿的国人,中华民族的子孙,有9亿多是农民,甚至说再往上,都和农民发生息息相关的一些联系。这种创作,是非常可喜的一种现象。我非常尊重,也非常地开心,看到我们这么多优秀的导演来创作这种作品,因为我们的文学也好,舞蹈也好,都和乡土发生着联系。像《云南印象》什么,都是这样的表达。

搜狐娱乐: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拍电影这个事情特别有兴趣的?

张涛: 80年代的时候,我妈经常抱着我去看电影。经常会宣传队下乡什么的,那时候电影院也非常普遍。所以从小对影像一点都不陌生,后来上学的时候,也是看了大量的电影,所以对影像一直有一种欲望,后来有了学习,然后才顺理成章地进行电影创作。骨子里是妈妈给的。

搜狐娱乐:你真正开始学电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涛:我真正地开始学电影,是2012年的时候,中央戏剧学院读电影学研究生的时候,才开始真正地去学习和专业地梳理电影。

搜狐娱乐:现在中国的环境很特殊,没出名之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导演的时候,拍第一部片子可能找资金特别难。但一旦有了名气之后,不管是文艺片还是商业片,就会有好多投资商找你。你对此有哪些感触?

张涛:过去默默无闻,现在依然默默无闻,将来肯定也会继续默默无闻。

至于拍电影,这个是我的第一部长片,之前也就仅仅拍过一个短片。面对今天的形势的转变,我觉得非常地可贵,也非常地让人鼓舞。我觉得创作本身和资金有必然的关系,电影是一个团队的东西。但是真的是回归到电影本体的时候,真的和资金就不必然发生一些特别紧密的联系。就如同做饭,食材多了多做菜,食材少我们可以炒一个菜,可以吃饭,可以下锅,就这个意思。

记者:现在大概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你埋头苦哈哈地干你的,文艺片也卖不了什么票房。另外有些导演可能会在中间接一些商业片,挣一些钱,同时也在做想做的文艺片。你会选择哪种方式?

张涛:我真觉得一个电影,它真的不是必然地说,我就纯粹属于艺术,或者我纯粹属于商业。它是一个作品,不是艺术倾向性多了,就没法去完成市场化的运作。或者说我就纯粹为了商业追求,而无法完成艺术化的表达。

举个例子来讲,梵高的一幅画,1890年时候无人问津,他一辈子只卖出去一幅《红色田园》,卖了好像是500法郎。但是现在他的画是博物馆的恶梦,他的一幅画,拍出来的价格就多少个亿。那你怎么来界定,说梵高的东西,它是艺术还是商业?所以我觉得,做艺术化倾向的电影,我们好好做的纯粹,它依然具有商业化的潜力。做商业属性强的作品,我们依然可以去完成更纯粹的一种表达。如何进行融合?这也是一个话题,也是一个课题,我觉得是能够实现的。

记者:你的第二部作品,说是剧本已经写好了,是什么样的一个电影?

张涛:还是想继续来探讨乡土,继续想围绕家庭,来谈一些我们老百姓关心的,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去关心我们生活中的吃喝拉撒睡,这是一个一以贯之的主题。我会完成几个层面的书写,关于家庭。

记者:是跟这个电影一脉相承的一个系列是吗?

张涛: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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