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古风这些东西,很多网友都还是比较喜欢那种古宅子啊,古时候的爱情啊,古时候的那种爱情啊,今天小编也要为大家带来一篇关于古风的文章,而且也是接近于现代生活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下面跟随小编一起看看详细的介绍吧!
古朴的宅子,门口的雕栏已然模糊,门槛经过岁月的践踏已经变的快与地面相平,门檐下结满了蜘蛛网,这里鲜有人来。
颜帆认真地看着这破旧的庭院,柔声道:“这就是你师父的家?”
她依旧曾经的那副模样,只是盘了发。
他们已然成婚了。
“嗯。”琴晚低声地回道,“这里,便是你一直想知道的地方,走吧。”
颜帆点点头,跟随进去。
正堂门前的门槛上,此刻静静地坐着两个柔美的女子,亦不能如此说,因为一个只是个孩子,她和年长的女人是如此相似,皆是柳眉丹眼,长发皓肤,鹅卵脸,身上也都穿着洁白无瑕的长裙,唯一的不同,便是孩子的头上别着一只木钗,十分陈旧的木钗。
不用想太多,也知道,这是母女俩。
小丫头一见琴晚,便激动地冲过来,跳到琴晚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颜帆顿时有些错愕,木然地看着他们,她不明白琴晚跟眼前的孩子,还有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良久,琴晚抱着孩子,对她柔声道:“这是婶婶。”
那孩子点点头,两只手在胸前不停地比划着什么,颜帆看不明白。
琴晚柔声道:“她在向你问好,夸你长得漂亮呢。”
原来她不会说话。
颜帆连忙伸手,示意让她抱一下。
琴晚微笑地看了那孩子,柔声道:“思雨,让婶婶抱抱你好么?”
她点点头,似乎同意了。
颜帆便连忙从他的怀里接过孩子,低声跟她说话,也不知她是否听懂了,只是腼腆地笑着。
琴晚慢慢地走到女人面前,蹲下来,柔声道:“师姐,我来了。”
女子冲他微微一笑,却什么也不说,依旧那么坐着。
思雨从颜帆怀中挣脱下来,对着琴晚,又是比划了一通。
琴晚点点头,柔声问道:“吃饭了吗?”
她使劲地摇摇头。
琴晚点点头,柔声道:“那你陪娘亲玩,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就让师叔给你们做好吃的。”
思雨微笑地点点头,便坐到她母亲身边了。
琴晚微微一笑,示意颜帆跟自己走。
两人一前一后,颜帆想问点什么,却又没开口,直到走到后厨。
一个年迈的老人正在轧草,喂着边上的一只小毛驴。
她见琴晚过来,连忙起身,柔声道:“晚儿来了啊。”
“嗯。”琴晚柔声道,“花奶奶,我带内人过来,让你们看看。”
花奶奶连忙走近颜帆,认真地看着她,微笑道:“她长得跟你平时跟我说的一模一样,真俊,丫头,晚儿可是从小喜欢你啊,如今终于如愿了。”
“花奶奶。”颜帆柔声道,“夫君也经常跟我提起你们。”
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个老人,完全胡诌。
“这孩子有心。”花奶奶微笑道,“你们去歇着吧,陪陪天若和思雨吧,我给你们做饭去。”
琴晚柔声道:“不,我带了点东西,放在前院,你去收一下,让我们来做饭,你也许久不曾吃我给你做的吧。”
“好。”花奶奶笑道,“那菜都已经买好了,都在厨房里,我看看去。”
她没有太多的热情,哪怕是颜帆初次到来。
看着她离去,琴晚道:“帆儿,你是不是觉得这儿很压抑。”
“嗯,真的有一种很伤心的感觉,太安静了,也...”她回头看着琴晚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
琴晚无奈道:“我先把米下锅,再告诉你吧。”
“我去吧。”颜帆柔声道。
“不,这里你不熟悉,我去吧。”说罢,他便转身而去。
手脚麻利,砍柴生火,洗锅淘米,下锅,一气呵成。
颜帆柔声道:“原来你这么擅长干家务,却从来不帮我。”
琴晚笑道:“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夫人,我不能抢走你的活吧。”
颜帆白了他一眼,问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吧,这儿的一切。”
“嗯。”琴晚柔声道,“这里是我师父的家,那个有些痴呆的女子便是我师父的女儿,我的师姐,那小丫头呢,就是我师姐的女儿,今年七岁了。”
颜帆道:“那丫头的爹呢?”
琴晚道:“是我的师兄,梅雨。”
“你的师兄。”颜帆道,“那他现在在哪儿呢?不在家吗?”
“死了,不然师姐也不会成了如今这样子。”琴晚无奈道。
颜帆沉默了许久,这才柔声道:“师姐用情很深,所以才成如今这样,对吗?”
“嗯,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哎,可惜师姐的命实在不好。”琴晚无奈道,“她是因为悲伤跟自责,才成了如今这样。”
“能告诉我吗?”颜帆柔声问道,“我想知道,关于你,我不知道的。”
琴晚想了想柔声道:“你是知道的,我小时候体弱多病,虽生在武林世家,但娘怕我受不了,便不让我练武,只是要我学文,我呢,对习武也不那么感兴趣,所以从小就陪着娘做生意。”
颜帆道:“所以说娘其实也是很疼你的,并没有那么偏心二弟。”
“是啊,我知道,她只是习惯于我是老大,应该照顾小的而已。”琴晚无奈道,“在一次跟娘出来收帐的时候,我贪玩,跟娘走散了,结果偏偏碰上人贩子,差点让人给卖了。”
“我猜,是你师父救了你?”颜帆问道。
“嗯。”琴晚道,“是师父跟师兄一起救的我,因为人贩子不知死活,竟然把我师兄也绑来,那时候他不过十多岁吧,他是被迷晕的,等他醒来,发现跟我关在一个屋子。”
“然后呢?”颜帆疑问道。
琴晚道:“他会武功啊,等人贩子来送饭的时候,便被他痛打一顿,带我跑了出去,又马上叫来师父,报了官,把那些人贩子都给抓了。”
“那后来你就跟了他们?”颜帆疑问道。
琴晚点点头,柔声道:“那时候我身子不好,师父看出来了,恰好又是疑难杂症,正中他的好奇心,便在我回家后,吩咐我去找他治病,我呢,便给娘找个借口,说要在这附近的尧山书院上学,便长期留在这儿,从此跟着师父和师兄,当然还有师姐。”
颜帆道:“那又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呢?”
琴晚道:“这缘于一个十分迷信的说法,我师姐是个很好的人,她年龄居长,所以照顾着我和师兄,我们都十分尊敬她。”
“师兄也是?”颜帆疑问道。
“嗯。”琴晚无奈道,“师姐比师兄还要大一岁,早已经和他人有了婚约,所以师兄更多是把她当成姐姐,我就不用说了,我小她们五六岁。”
“这样...”颜帆疑问道,“那他们怎么在一起的?”
琴晚无奈道:“师姐是个苦命的人,那个跟他有婚约的人,没活到跟师姐订婚,就死了,后来师父又为师姐定了两门亲,男方又是出意外和病死了,从此我师姐就落下个天煞孤星的名头,克夫,没人敢再提亲,哪怕她长得那么美。”
“那师父就选择师兄?”颜帆问道。
“嗯。”琴晚无奈道,“师姐是师父的独女,又怎么忍心让她受如此的委屈,师兄又是他从小养大的,说真的,那时候他长得十分俊郎,面若冠玉,师父本来本来把他当成儿子,毕竟他要比师姐小一岁,还与当时的一个女子相恋,可师姐出了这么大的事,师父就狠下心来,我记得那一天,师父他就问了师兄,你愿不愿意为你师姐去死?”
“这么问?”颜帆惊讶道。
“因为师父也不知道师姐是不是真的是人家说的那样,他虽然不想相信,可没办法啊。”琴晚道,“师兄并没有犹豫,就说愿意,师父说,那你娶她,他也同意了,在同意的那一夜,我半夜醒来,看见他在哭泣,我知道,他只是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第二天,便让我送个一封信给了与他相恋的女子,从此两人再无交集。”
“所以他们就这么成亲了,那后来呢?”颜帆问道。
“没有。”琴晚道,“师姐不同意,一来她只是把师兄当成弟弟,二来她也怕自己克夫,不想害了师兄,还有便是师兄本来那段恋情,她是知道的。”
“那后来怎么成的?”颜帆疑问道。
琴晚道:“师姐不愿意,师父也没有办法,可我师兄干了一件让我们谁也想不到的事。”
“什么事,能让你师姐同意?”颜帆惊讶道。
琴晚笑道:“他给师姐下了药,生米煮成熟饭了,这样子,师姐也只能认了,这事让师父都吓一跳,但他明白,师兄是不愿意师姐真的挂着天煞孤星的名头,孤独过一辈子,后来他们便成了婚,感情十分要好,师姐温柔,师兄恬静,他们两口子,就像天生的一对,他们一同生活几年,直到生下思雨,都没有听过他们有过大声的吵过,师父本来怕师兄只是应付,但后来看到师兄跟师姐像连体婴儿似的,无论做什么,都那么一致,就明白他们彼此是真心的,也就放心了。”
“师兄倒真是个...,那他是怎么死的?”颜帆疑问道。
“因为一个人,我们的师叔,欧阳靖,他跟我师父都属于梅花会的弟子。”琴晚无奈道。
颜帆道:“我知道,就是那个专门替人收钱杀人的杀手组织。”
“嗯。”琴晚道,“师父不愿意干那样的日子,这才隐退到这儿,但没想到,被师叔找到,他要我师父把师兄给他,给他卖命,因为师兄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师父又怎么会同意呢。”
“然后呢?”颜帆疑问道。
琴晚愤恨道:“他为了逼师父和师兄答应,竟然给师姐下了毒,师父愤恨之下,和他大打出手,可师父年纪毕竟大了,当场死在他的手里,思雨受到惊吓,从此再也无法说话,而我跟师兄为了给师姐解毒,去了云崖山采药,结果被他半路设伏,师兄为了救我,落入悬崖之下,连尸体都找不到,师姐在悲愤之下,毒没有解清,就成了如今这样子,痴痴呆呆,我想了无数的办法也没能帮她们母女。”
“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颜帆无奈道。
“不过,后来也死在自己的得意弟子酆若曦手里,也算恶有恶报。”琴晚道。
“酆若曦,就是酆若临的大哥?”颜帆疑问。
琴晚:“嗯,他娘跟我娘还是发小呢,本来我小时候是要跟他们家结亲,结果,都生儿子,但离得虽然近,我们也很少有交集,酆若临年纪跟晨儿相似,自然跟他玩得多点,跟我也玩不来,若曦被我那禽兽师叔骗走,进了梅花会,直到前些日子才回家。”
“这样啊。”颜帆道,“这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琴晚点点头头,起身道:“故事完了,饭也熟了,你出去陪师姐吧,我来炒菜。”
“嗯。”颜帆为灶台添点柴火,便出去了。
※※※※
饭菜都已上桌,十分丰盛。
颜帆想叫天若母女上桌,可是天若却依旧坐在门槛上,看着院门发呆。
思雨对着颜帆比划,却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花奶奶道:“思雨的意思是,她娘在想爹爹,不要管她。”
思雨点点头,自己拿个碗,盛上饭菜,走到自己母亲身边,一口一口地喂她。
天若吃一口,总是对自己女儿微笑一下。
花奶奶无奈道:“多懂事的孩子,哎,今天是她的生辰,每年这时候,她爹都会为她热闹的办一场,可这两年...难道真是命吗?”
颜帆柔声道:“师兄看到思雨这么乖,肯定会欣慰的。”
花奶奶道:“这两年她们母女没事的时候,就这这么呆呆地坐着,让人看着心疼。”
琴晚从怀里找出个长命锁,走到思雨面前,蹲下来默默地帮她带上,柔声道:“包邮丫头平平安安。”
思雨将碗放下,向琴晚打了打手势,似乎是表示感谢。
他正要起身,却见院门开了。
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梅雨,他的师兄,思雨的爹。
众人一脸的惊讶,除了天若,她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并没有什么反应。
思雨认出自己的父亲,飞快地跑出门外,跑到他的跟前。
梅雨顿时跪倒在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失声痛哭。
他一身的狼狈,饱经风霜,脸色黝黑,但却结实了许多。
许久,他抱着思雨走了过来,看见琴晚,并不说话,只是默默蹲到天若面前,柔声道:“若儿,我回来了。”
他的泪迹未干,却又落下,问道:“你怎么了,毒没解吗?”
琴晚道:“你不见以后,不愿意喝药,后来就变成这样。”
“你怎么这么傻,还有孩子呢?以后不要胡闹了啊。”梅雨低声抽噎道,“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吧?”
“嗯。”琴晚不知问什么。
梅雨道:“其实没什么,那悬崖下是一个深水潭,救了我。”
琴晚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让师姐...”
梅雨摇摇头道:“潭子周围是片野林子,直到一个多月前,我才走出来,但出口却到了风午岭,我紧赶慢赶,这才在丫头生日前赶回来。”
天若笑了,对着梅雨娇声道:“傻弟弟,哈哈,我骗你的,我就是装作不认识你,哈哈...”
梅雨顿时惊讶道:“若儿,你好了?”
她却又突然狠狠甩他一巴掌,梅雨的脸顿时一个手印,嘴角打出血来。
琴晚连忙道:“师姐...”
梅雨却并不在乎,柔声道:“你生我气了?”
“你去哪儿了,是不是找小的去了。”天若又是一巴掌,梅雨没有躲,硬生生地接了。
天若连忙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打疼了,疼不?”
“不疼。”梅雨柔声道。
天若又突然一晕,倒在他的怀里。
梅雨很平静,默默地将天若抱起来,带回房中,思雨亦跟了过去。
琴晚想过去,却被花奶奶拉住,她柔声道:“让他们一家子,好好待一会儿吧,我们去给你师父上香,告诉他这喜事,梅雨回来了,这家就有了希望。”
“嗯。”
三个人目送梅雨他们走离,这才转身离去,谁也没有心思吃饭。
※※※※
房中。
梅雨看着眼前的一切,到处凌乱不堪,这里本来是很整齐的地方,如今却成了这样,她是个多么爱整齐干净的人儿啊。
他将天若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把把脉,思雨一直站在边上,默默地守着。
梅雨把她抱起来,柔声道:“想爹爹吗?”
“想。”她开口了,娇弱的声音,让人痛惜。
梅雨道:“以后爹爹再也不会离开你和你娘了。”
“嗯。”思雨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他再次不见了。
父女俩默默地守在床边,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天若醒了过来,她见梅雨在边上,连忙问道:“弟,你怎么在我房里呢?”
“你房里不就是我房里。”梅雨惊讶道,“你好了啊。”
“我好好的。”她看了看思雨,柔声道,“这小丫头是谁啊?”
“啊。”梅雨惊讶道,“她是我们女儿啊,你糊涂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生的女儿,我还没成婚,怎么是我们女儿?”天若疑问道。
梅雨顿时苦笑不得,她记得自己,却不记得思雨,把自己已经跟她成婚的事都忘得干干净净。
思雨见母亲不认识自己,连忙道:“娘,你怎么可以不认识小雨呢?”
“这...”她认真地看了看思雨,无奈地摇摇头。
“若儿,你失忆了?”梅雨诧异道。
“没有,我记得清清楚楚,遭了,天黑了,我要去做饭,弟,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给你们做饭去。”天若急道。
“这...”她叫自己弟,她真把成婚以后的一切都忘记了。
天若见他不动,连忙道:“快出去,姐我要换衣服。”
“哦。”梅雨无奈,只能出去了。
待他出去,思雨满是疑惑地看着她,问道:“娘,你真不认识我?”
“不认识。”天若摇摇头,“怎么睡一觉,多了个女儿呢,还是跟弟生的,这也太奇怪了,要不,丫头,你还是叫我姐姐吧,叫娘好奇怪。”
“啊。”思雨急道,“我怎么可以管娘叫姐姐呢?”
天若道:“我才十八,当你姐姐总是合适的吧?”
“十八?”思雨笑道,“我记得前些日子里太奶奶才给你过了二十七岁生辰。”
“二十七。”她似乎并不相信,连忙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并没有脱了衣服才睡。
这是一身素雅的少妇装束。
她惊讶道:“难道我真的是失忆了?”
她赶紧去衣柜中想找自己少女衣服,却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找到很多男人的衣服。
思雨道:“那是爹的,本来太奶奶想把它们烧了,你不让,现在爹也没事,正好。”
“这...”她突然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早已盘了发,就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妇。
“我以为是你们在开玩笑,原来是真的,你真是我女儿?我跟弟生的女儿?可我怎么会跟他...”她蹲下来,看着思雨问道。
思雨无奈道:“爹爹不见了,你就病了,可爹爹回来了,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若无奈地摇摇头道:“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失忆呢?”
思雨想了想,便将这些年发生的一切都添油加醋地告诉她一遍。
“你是说爷爷死了?”天若听到自己父亲死去那一刻,有些难以置信道。
“嗯,本来以为爹爹也是死了,可他没死,还活着。”思雨柔声道。
“怎么会这样呢。”她连忙跑出房间,却见梅雨独自蹲在门外。
“弟,这丫头说的是真的?”天若疑问道。
“嗯。”梅雨如实回道。
她突然抱住梅雨,失声痛哭道:“怎么会这样,爹没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梅雨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道:“我会为爹报仇的。”
思雨道:“师叔说,仇人已经死了。”
“他死了?”梅雨顿时惊讶地看着思雨,“谁杀的?”
“酆若曦,他自己的徒弟。”琴晚不知何时,已经来了。
梅雨不知该再说什么,仇人也死了,他也无可奈何了。
或许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死,天若不再那么伤心,只是默默地去灵位前上了柱香,便去做饭了。
但谁都知道,她心里这时的痛苦。
她什么也没说,直到睡前,拿来衣服,要梅雨换下。
本来两年多未见,梅雨自然想跟她亲热一下。
但被她制止了,她柔声道:“弟,给姐几天时间,我很不习惯,我以前一直是姐弟的。”
“嗯。”梅雨便收拾一下,出门跟思雨睡去。
待梅雨离去,天若看着自己杂乱的房间,却无论如何想不起,自己和梅雨何时成的夫妻。
她静坐着,慢慢地思虑着,却见思雨进来了。
“怎么了?”天若问道。
思雨道:“我的床太小,爹让我陪娘睡,娘你为什么不让爹跟你睡呢?”
“我不是不记得他是你爹这回事了,总是觉得怪怪,去睡觉吧,明天早起,还要给你爷爷上坟呢。”
但思雨并不想睡,而是爬到天若的怀里,柔声道:“就算娘,不记得跟爹成婚,但娘也是爹的媳妇啊。”
天若笑了笑道:“好一张巧嘴,倒不像我跟他生。”
“那我是谁生的?”思雨问道。
天若认真地打量她,柔声道:“我生的,长得真像我自己的,可是,你的嘴皮子比你爹,还有我都要利索,爹娘的事,你不要管,会好好的,我喜欢你爹爹,我是知道的,虽然我不记得了,但那种感觉还在,特别是他抱着我的时候。”
“那你却不让他跟你睡?”思雨问道,“去抢我的床。”
天若微笑道:“别扭啊,男女之时,你还小,不要问,睡吧。”
说罢,她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推开门,走到思雨的房间,却见梅雨正在躺着发呆。
“弟,怎么不睡呢?”天若坐到床边,柔声问道。
梅雨无奈道:“这么些年,发生这么多事,我再想以后怎么办呢?做什么养活你们娘俩?”
天若柔声道:“开医馆吧,我们也只会这个。”
“嗯。”梅雨道,“也只能如此了。”
他看了看天若,突然来了冲动,把她按倒。
“不要...”天若拒绝道。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用强,挣扎了几下,天若也只能顺从了,可感觉依旧存在,自己很快就适应下来,并没有什么不适。
酣畅淋漓之后,却见房门未关。
梅雨连忙跑过去将门关上,又钻进被子。
天若生气道:“干嘛要这么对我,弄疼我了。”
梅雨道:“我不这样,你不会让我碰你,多难受啊。”
“尽说混话。”天若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是夫妻,就是别扭,因为只记得我们是姐弟。”
“嗯。”梅雨道,“那现在习惯了吗?”
天若点了点头,将身子贴近梅雨,柔声道:“我记得你曾经有个相好的,可怎么又娶我了呢?”
梅雨柔声道:“那都是少年时的事了,人家已经嫁人了,我跟你,是师父安排的。”
天若道:“可我觉得一定是发生了点什么,我才会嫁给你。”
梅雨笑道:“师父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未嫁,我未婚,不正好吗?”
既然她已经忘记,那就不要记得了。
“可好别扭啊,从小,我们都是姐弟,竟然成了夫妻。”天若道,“还有了女儿。”
“从小我便依赖你,做夫妻不好吗?你是不是不愿意了?”梅雨问道。
天若道:“我不愿意也没用,女儿都这么大了,再说,也挺好的,虽然别扭,如此坦诚相见后,什么也淡然无存了,对了,你这脸谁打的?”
“除了你,还有谁啊。”梅雨苦笑道,“我的脸总共就被人打过两回,还都是你打的,还都是这么狠。”
“我打你两次?怎么回事?”天若疑问道。
梅雨道:“昨天我回来,你受了刺激,打了我,还有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早上,你醒来之后,打了我。”
“我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打你呢?”天若疑问道。
梅雨顿时不知如何回答,难道将当年的事实情相告,犹豫了许久,便柔声道:“我们婚事定了,你却不愿意,我没有办法,就想了馊主意,生米做成熟饭呗,然后就挨揍了。”
他不说了,暧昧地看着她。
“那确实该打。”天若道,“可我却不生你气了,累了,睡吧。”
“嗯。”
夫妻多年,纵然忘记,却感觉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