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上天赋予我们生存的权利,我们也应该好好把握生命的珍贵,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人生也不总是一番风顺,会遇到很多挫折,面对很多困哪,不少人想不开,但是人生没有迈不过的坎,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在25岁死去。这个念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灌入我的耳朵,又在几个月后从我脑后呈碎片式颤动神经,迫使我带着麻木的眼光去审视我的每一寸肌肤。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体验感觉的美妙,虽然立刻被我传统的观念和责任感打破,但我庆幸这个念头的出现,像是自我救赎,或是一次将我从裹挟中拉出的拯救。
几天后,我有几次向身边的朋友说过此番体验,内心有一丝希望被理解,但结果如我所料,我的每一次诉说不过是对自我的肯定,被希望理解的心情同倾听却不认同一样的微弱,一样的毫无意义。但凡有一点好处,那便是我在诉说的时候,将新生的观念或思想固化,这个过程让我觉得舒服,也有益于自我的认识。
谈到死亡,离我最近的就是姐姐的离开和奶奶的去世。她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与我朝夕相伴,让我依偎取暖,从我出生到我上学,我最纯真的时光全都与她们相关,这些曾是我的全部,是我生的曙光。而现在,全都离我远去,在她们离开我的一刻,也带走了我的过去。许是对我的惩罚,罚我今生永记不起与她们的快乐回忆。
我记得的,大多是我的罪恶。鼓动姐姐跟老爸要钱买我爱吃的咖啡糖,相比于姐姐的我常呆若木鸡,而姐姐会说好话,更讨人喜欢。我确信姐姐出马一定可以要到钱,若要不到挨老爸批,也不是我的事,姐姐会一人担着。结果,姐姐要到了钱,给我买了一大捧咖啡糖,而我吃到的糖没想象中甜。后来,姐姐上学了,而上学后的她开始一次又一次“生病”,这种病让她突然倒地、睁大双眼、身体颤抖、口吐白沫,直到在爸妈的呼唤声、安抚声中安静,又清醒,跟平时一样爱笑,一样善良体贴。而我,一直都是个旁观者,一个接受姐姐的爱护却又常让她背黑锅的妹妹。
直到现在我才敢承认自己骨子里许是个坏胚子,不过是在受到教育将内心的罪恶消除或掩盖。
后来,姐姐离开了我,没有告别,没有嘱咐。
我听到的是,姐姐在一条沟的岸边玩耍,犯病了,跌到了沟里。
我才不信。不信姐姐跌到了那肮脏的臭水沟,不信没有人能及时搭救,更不相信姐姐被众人抬上岸,又被信仰神的父母用木板送姐姐投之江流。
不信亲戚、众人在送葬的时候看到姐姐的灵魂升上天堂的鬼话。
我不懂,为什么神灵带走了一个生命,却连一块墓碑也不给活着的人留下。
而我的另一个至亲至爱之人,我的奶奶,在病榻中变得骨瘦嶙峋,遭人照顾,也遭人遗弃,在我忙碌的高三时期离我而去,在我最心无旁骛、蔑视物外的年纪不给我留有一丝回头的余地。
想到这些,死亡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后果,我的父母倾其一切让我幸福的意义和价值不能被我碾碎。当然,我逃不开对自我认识的艰难探索,我只能使尽全力明白活的意义。
珍爱生命,也正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