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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邀第二季豆瓣8.3 十三邀第二季好看吗剧评

时间:2018-09-05 作者:cyf

最近一档综艺节目《十三邀》将要正式的上线了,这部被誉为是非常不错的新综艺节目,其实还是非常非常的有看点的,不仅仅有许知远,还有马东哦,那么这档综艺节目到底好不好看呢?下面跟随小编一起看看详细介绍吧!

十三邀第二季豆瓣8.3 十三邀第二季好看吗剧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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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邀第二季豆瓣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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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评分在经过了大半个月的洗礼之后,还有8.3分的高分,充分说明这部剧真的不错哦。

十三邀第二季剧情简介

《十三邀》是一档为许知远量身打造的节目。他“带着偏见出发”,对话罗振宇时“针锋相对”,探寻”二次元“时恐惧且焦虑,采访陈嘉映又“感到被碾压”,在一次次谈话过程中,“感受到自己认知和情感的疆界被拓宽。”

十三邀第二季好看吗

十三邀第二季豆瓣8.3 十三邀第二季好看吗剧评

网友们清一色的4星5星这样的评论,第一位网友还真的是把这档综艺的精髓说得非常的清楚,真的是很腻害的,其实综艺虽然请了艺术名人和明星,但是一点也不刻板,所以就沦为了普通的访谈节目了。

十三邀第二季剧评

马东×许知远: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与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对话碰撞不出火花

作者|五月酱啊

许知远说:“其实你知道我们区别在哪儿吗,其实我本质是很浅薄乐观的一个人,是真的相信进步论的人,所以我会反对这一切东西。”马东说:“色彩,许知远是别人不具备的一抹色彩,我喜欢他的,我没有不喜欢他。”

这两个人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到最后,是谁改变了这个世界?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永远憧憬另一个乌托邦世界的悲观的乐观主义,还是是覆盖悲凉底色放弃了热望看到了虚无却还在做些什么的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是无意于改变世界反正世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人,还是执着于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卯足了劲一腔热忱相信世界是可以改变的人?

人生的荒诞即悖论无处不在。

并且为这篇文章中使用大量中国、现代、时代、社会、本源等宏大词汇而感到抱歉。

文|五月酱啊

《十三邀》第一次看,许知远我也不熟,是在做学生时现代文学课上听过的名字,像是格非、余华、毕飞宇,甚至是莫言这类中国现当代男作家的书除了在课上我不会去看。我对现代中国作家,男作家本能散发的直男气息避之唯恐不及。错过了优秀作品?这个世界上的杰作太多,根本读不过来,只好先撇下不会去读的。偏见与成见?每个人都是带着成见来看待世界的,如果你不带着成见,那你对世界根本就没有看待方式。这是许知远做《十三邀》这个节目发出的slogen。

互联网平台制作的“电视没有台”的节目,多少还是触及到了新的边界,马东口中说的会让你多一些幸福感、多巴胺分泌会更旺盛一点儿的事。《十三邀》除了镜头语言、剪辑方式,保留以往会删掉的镜头、口语,谈话本来就有的琐碎,置于尴尬的空白,更是在人物访谈上触及了新边界。是对话,甚过访谈,更考验对话双方的真材实料。

乐观主义的愤怒青年

当我们对语言、自身、改变过度自信,那是乐观的源头。

乐观是因为还有期待,而悲观是无可奈何,期待大多时候落空,所以悲观的乐观主义才会愤怒。

许知远在这一场对话中提出了很多质问,也就是他愤怒的根源——你们为什么不向往精致;为什么不重视历史,不对上一辈人好奇;为什么粗鄙化娱乐至上,为什么活得那么轻薄而不背负沉重;你们为什么不关心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为什么听不见我所传达的讯息,先知的真言;教堂倒塌了你们为什么还装聋作哑?

四十几岁期望活在八九十年代老旧的许知远似乎很难理解眼下的九零后、零零后,看了几期《奇葩说》也直言批评没看出什么好,讨论的话题不过五四时期、八九十年代都已讨论过,个性、冲突、发声之类,哗众取宠。与马东给第一季《奇葩说》定调里说的“四十岁以上请在九零后陪同下观看”不谋而合。

中国知识分子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在他身上仍是一个困境,对于如何与身处的时代相处并不游刃有余,尽管我们对公知、公民等词汇避而不谈已经很久。追问的根源总要指向一个禁忌,我们习惯于缄默其口。

许知远总是对彼岸,对另一种可能性心存期待,兴致勃勃像是期待乌托邦降临,即使从未存在过精致化,但起码得向往精致化,他对这一理想国的执念从一而终。2015年南方人物周刊优秀青年奖颁奖典礼上他说:“我们不能假装微笑,我们必须对这个世界保持愤怒。”当然理解这句话要与当时情境联系,与陶杰在新加坡的交流讲座上也解释阐释过。

保持愤怒很容易,也很特别,显得很有个性,但到底有没有用,文艺青年认为这么说太功利。

高晓松与马东都对开启民智、改变世界没有兴趣,不相信,也不自视甚高,《晓松奇谈》最后一期「不说再见」里说:

我有一个特别不同于所有那些前辈,那些知识分子的地方,就是我没有很大的责任感,就是我要通过这个东西开启民智,还是要呐喊。英格玛·伯格曼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过一段话,从我读书的时候,就深深地震撼了我。他说,教堂倒了,呐喊有什么用呢?教堂倒了是轰然巨响,他们都——没——听——见。然后你在那儿四处奔波,说教堂倒了教堂倒了,信仰缺失。

教堂倒塌了,你所能做的,仅仅只是添上自己一块砖,不能太贪心,最多只能一块砖哦。

是枝裕和在一家电视制作公司任职将近三十年,刚到公司面试时,对面试官说要制作关于自然能源的纪实栏目。第一年,他写了两份策划方案,被一个同期入职的朋友听到他谈论不使用农药、实施自然培育法可能性的方案,被对方指责:“你懂什么农业,明明连地都没有好好翻过。”对核电站的危险性并非一无所知,对“权利与企业相勾连用钱赌上当地居民的嘴巴,请些御用学者讲讲安全性”这些与水俣病如出一辙的伎俩也并非一无所知。明明知道去什么都不做的人罪孽更重,后来他主动放弃写这种主题的策划方案,拍了一部又一部搅动又抚慰人心的电影。

每个人只能承担自己所能承担的责任,你也不能强制别人添哪块砖,添多少砖。

底色悲凉的老灵魂

不轻易觉得能改变什么的人,也不会被轻易改变。不论外在圆融刀锋全无,内在却坚固地像颗石头,也更有耐心,不至于厌烦。

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几近透彻而毫无反驳余地: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都充满对于快乐和幸福的憧憬,并且希望确实能一生完美。命运总是不客气地老早教训我们,我们并不能真正拥有什么,世上的每样东西都由她统驭……所谓幸福和欢乐都不过是海市蜃楼,从远处可以见到,一旦接近就消失了。另一方面,折磨和痛苦却是千真万确的,其现实性没有缓冲余地,不容许妄想或虚假的希望置身其间。

眼前的美食吃着吃着就没有胃口了,手头在做的事做着做着觉得没有意思了,一觉醒来仿佛被拖进时间洪流意识空白,“生命中有这样一刻到来,时间追上我们”,乐园永失。人总是容易厌烦,年纪越大越是如此,而幻想憧憬容易破灭,做好本来即是烦闷、痛苦与不幸的准备,就好像一只被锤了一百次依旧目光坚定的流浪猫一样,练习对人生本无幸福和快乐的准备,可谓悲观主义者的一点积极思考,钟摆从悲观的一隅继而摆荡回乐观。马东显然精于此道,对此运用娴熟。

那你是生活在每个时代都很爽的人吗?

我知道,其实没有爽,我的意思是说,反正也爽不到哪儿去,所以爽一会儿是一会儿。至少新鲜的边界,会让你有一些幸福感,多巴胺会旺盛一点儿。

“我觉得他的表面上非常拥抱这个新时代的各种行为或言语,但我觉得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一面东西跟这个是不同的,他只是把它安放在那个地方。”许知远想挖掘出镜头面具之下马东的另一面。蔡康永说马东这个人很神秘哦,他对自己过去和家人从来不讲。

据说马东十几岁时读《红楼梦》、纳兰词,如果再在大学里读康德叔本华,文学读太宰治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碰巧澳洲留学八年吃过很多苦,初初入世被抛掷波涛汹涌的大海裸泳,呛足苦涩海水,说不出话来,你便能够理解他后来所说的底色悲凉。如果不是,你可以理解为有人生来悲观,有人天性乐观。

“所以我才看见那些真正特别积极的面对人生的人的时候,我就老想乐。”这是悲观主义者面对乐观主义者第一印象的通病。但是前文所说的,乐观的源头是我们对语言、自身、改变过度自信与高估,抱持着满腔热忱的憧憬和热妄最容易幻灭。乐观主义者形式的准则奉行“不爽”的原则,所以容易流于热忱破灭、现实碰壁而灰心丧气。

许知远口中对《奇葩说》的否定也在于此,“我觉得马东他们看起来用那么多新的语言,表现形式,其实在辩论一个非常古老的问题,而且是知识陈旧的问题。”一句这有什么好争的,一句没有必要,来自于精英知识分子的傲慢与乐观的浅薄。马东承认奇葩说里面谈论的所有话题在《有话好说》里面全都讨论过,但他熟知大众传媒的作用,“不是追求最前沿,最前沿是学者的事情,是思想者的事情,大众传媒的作用是让没有接触到过的人接触。”他更清楚历史善于遗忘,时代不是直线进步,时代会倒退、迂回,“历史永远是遗忘,重新来,遗忘,重新来”。

《奇葩说》这个节目有多好我不知道,开拓新边界的《奇葩说》会不会成为与莎士比亚作品比肩而传世之作我不知道,英国人看莎士比亚的那种娱乐与现在人看奇葩说这种娱乐有没有区别我不知道,但《奇葩说》有它所处时代的相对价值这件事不可置疑。

当我们对语言、自身、表达自我、改变过度自信与高估,那是乐观的源头,也是悲剧的根源。所以,拍出搅动人心又抚慰人心电影的是是枝裕和而不是张艺谋,做出色彩溢出、夹杂语言烈度之大的《奇葩说》的是马东而不是许知远。

人生的荒诞即悖论无处不在。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与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对话碰撞不出火花,却都是这个世界一抹不可替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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