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大家过的还开心吗?有给自己的母亲送上祝福吗?有受到自己孩子的祝福吗?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感动,又有多少人不知道怎么去做,作者用自己的语言,回忆了小时候的各种关于母亲的记忆,对母亲的爱留存于文字之间,又抒发在现实之外。
我的老妈妈今年已72岁了,白发苍苍,脸上写满了年轮的皱纹,饱经苍桑的脸庞,和蔼可亲,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心灵手巧,一副菩萨心肠,仍关心,关怀着一家大小的冷暖。
据妈妈讲,她在16岁时,外婆就因为没有吃的得水肿病死了,妈妈和外公把外婆草草掩埋,那时她那么小,除了哭还是哭,她说,在给外婆入棺时,外婆的双眼都是睁开的,妈妈由于害怕,就用一块小手绢盖住了外婆的眼睛,她也不知道去把外婆的双眼抹下。18岁时,妈妈经人介绍嫁给了父亲,随后十年,妈妈生下了我们兄妹5人,那时穷,生活非常困难,基本上吃不饱,衣裤基本上是老大穿了老二穿,尽管穷,妈妈还是尽量让我们兄妹几人吃饱,每年过年时也会给我们各缝制一身新衣裳,偶尔吃一顿红署大米饭,她吃红署,让我们吃米饭,有时蒸了鸡蛋,她让我们兄妹几人全吃,她却不吃,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吃了鸡蛋心里会痛,吐酸水,当时由于我们人小不懂事,后来才知道她让我们多吃点鸡蛋故意那样说的。1974年,我最小的兄弟出生,一岁多时,老是生病,头上成天生胧疱疮,疮好了结巴了,另一个地方又长出来,找医生看,医生处方都离得远远的,有好多人都叫妈妈把小兄弟送人算了,但她说舍不得,送给别人他头上的疮会好吗,她老人家硬是不厌其烦的找偏方,到处寻医问药,把小兄弟背上背下,经过一年多的医治,照料,硬是把小兄弟头上的胧疮治愈了,以至于现在小弟头上都能看见不少的疤痕迹。
由于父亲是生产队长,事比较多,妈妈就成了主心骨,她即要干农活,挣工分,又要带几个小孩,有时一边背着小孩,一边劳作,夜深人静还在缝缝补补,含辛如苦把我们兄妹拉扯大。
1983年冬,19岁的我应征入伍,临走的前夜,妈妈把我叫到身前,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在部队听首长的话在部队好好干。那晚,我看见妈妈的眼睛红红的。第二天,当我戴着大红花随着敲锣打鼓的人群离别时,妈妈哭得一塌糊涂。那时年轻,也不知什么是离别的滋味。
到达部队后,过上了集体生活,自己也不会洗衣服,在家都是妈妈帮我洗衣服,那时特别想家,没几天,我就给家里寄回去了第一封信,并附上了我的第一张军装照片。据父亲说,当妈妈看到我的照片和信时哭了。
当年,通信不是很发达,亲情传递基本靠书信往来,因而我在部队期间,也尽量给家中写信,汇报在部队的所见所闻,家中也经常给我来信,有时在信里父亲写上一页纸,妈妈还要专门再写上一页纸,收家信,在部队是一件快乐的事。
我第一次回乡探亲,妈妈提前得到消息,早早地用石磨为我磨好了我最爱吃的豆腐。半个月探亲假结朿,妈妈给我装了好多好吃的,说是带给战友们吃,还拿给我一摞鞋垫,临走时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看不到车影。
如今,我仍在异地工作,现在网络发达了,妈妈也装上了电话,每当看到妈妈的座机号码打到我手机上时,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也差不多每年要回一次老家,尽管出门在外几十年了,无论是坐汽车,还是乘火车或是搭飞机,妈妈都提醒我要注意这注意那,要提前候车,提前到车站,看好自己的东西,在火车上不要吃不干净的食物等等,唠叨过没完,可她老人家至今还未坐过火车呢。
如今,我也年过半百,并且也儿孙满堂了,老父亲也在1993年就去世了,老妈妈一个人生活,几兄妹商量每家轮留供养她,她却不愿意,她说她现在还能自理,就不为难子女,我还能动,自己照顾自己,兄妹拿钱给她,她也不要,她说你们兄妹在外挣钱也不容易,还要供上大学的孙子,孙女读书,年过古稀的妈妈仍然种了一些地,还养了20多只鸡,时不时还送些鸡蛋给媳妇,儿孙们。
这就是一个七十二岁我的妈妈的胸怀,一脸的善相,一世的慈祥,一生的正能量,就像有首歌中唱到的: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世上只有妈妈好,可爱的老母亲,你辛苦了。